“我們家老爺子跟老太太最近有來看過他嗎?” 醫院里,蔣纖問護工。 以前隔三差五就來的二老這段時間很少過來。 這才多久?這么快就對兒子不上心了? 不可能!!!! 他們倆就這一個兒子了,這輩子混到這個歲數,多少都已經想通了。 “沒來,”護工搖了搖頭:“我還奇怪呢!怎么這段時間都不來了。” 以往二老來,時不時地給她一個紅包。 或者帶點什么東西,她干的別提多起勁了。 可這段時間,二老明顯來的次數不如以前多了。 有種不管這個兒子的感覺,要真是這樣,她一個月拿著幾千塊錢的死工資,能有什么意思? 據說這戶人家,家里有的是資本。 還想著能撈點油水來著.......... “最近醫院里有許多人嚼舌根,是不是嚼到老爺子老太太耳朵里去了呀?” “什么舌根?”蔣纖不清楚。 “就是...........”忽悠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蔣纖:“我說了,你可不能拿我撒氣。” 打工人也有自尊心。 她又不是他們家的人,可犯不著被他們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