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弟弟了。” 柳弦對著曾安民大吐苦水:“這些日子前來拜訪哥哥的學子又變多了。” “我都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們打發走。” “呵呵。”曾安民翻身下馬,將馬匹拴好之后,與柳弦并肩朝著學堂而去。 “這些日子不見,可有什么長進?” 曾安民臉上露出笑容問道。 柳弦羞赧的撓了撓頭道: “得權輔哥哥的福份,如今我的“書”之一道已經入道,只差突破六品便能水到渠成的凝聚法相進入五品了。” “喲呵?” 曾安民愣了愣。 他倒是真沒想到柳弦這小子居然能悟得“書”之一道。 “你小子行啊!” 曾安民在他的肩膀之上拍了拍,目光之中全是贊揚: “不愧是十六歲的會元之才!我還沒見過誰的儒道天賦比你強呢!” “哥哥謬贊。”柳弦嘴上是這么說,那一對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嘴角也咧的極為夸張: “只待下次春闈,弟弟我說什么也得搏他個狀元之名,才不給哥哥丟人!” “哈哈!” 曾安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