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蕭生神色一轉,繼續道: “你說的是對突厥的政策。” “可若是在戰陣之中,你又該當如何?” 戰陣? 陸昭擰著眉頭思索片刻,也就繼續道: “臣雖然沒有去過戰場,親眼目睹雙方血戰。” “但臣以為,萬事萬物,無論如何,想要長勝,都需要做到揚長避短,以己之長,攻其之短。” “簡單來說,就是西突厥不是騎兵強悍么,那咱們就想方設法不跟他打騎戰,只打步戰。” “那是游牧民族自打出生就在馬背上,論馬上功夫,我們全是劣勢,可只要讓他們下了馬,戰力立馬降低一半,而我大乾將士則擅長步戰,此消彼長之下,我們未必不能取得勝勢。” “其次,突厥想侵犯大乾,注定是千里狂飆,這也就導致后勤是個大問題,相比之下,我們大乾將士則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打防御戰,陛下這些年政治清明,大部分百姓不說安居樂業,但起碼不受戰亂之苦,所以,這種情況下,陛下一紙詔書保家衛國的詔書下去,突厥瞬間就得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到那個時候,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都是大乾的將士,西突厥就是再強,也只能被人民給淹死、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