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瞻這次訂的事成宴,宴席是在一個露天的平臺上,是個很大的長桌,平臺上全是柿樹和橙樹,此時樹未結果,掛著的是柿狀和橙狀的火紅燈籠,把平臺照的明亮。 兩人來時已經有幾個人了, “萬化道兄!” “靈芝道兄!” “群玉!” 程心瞻熱絡的打著招呼。 幾個起身,笑著回應。 “你這場宴辦的及時,這兩年閉關的閉關,出宗的出宗,大家好久沒聚了,去年好些人辟了府,但因為人聚不齊,所以大家也都沒辦,這會大家都在,今夜一定要盡興!” 田靈芝大笑說著,他是緊隨賀濟源辟的府,辟的木府,現在是霓山上一位老道長的真傳弟子,道名兼功,卻是比在場的高出一輩。 羅萬化辟了水府,去年冬日辟府的,現在是蒲濟宣的師弟,道名濟實。 聶群玉倒是還沒辟府,但想來也差不離了。 大家落座暢聊,說話間,三三兩兩的,來的人逐漸多了。 “萬春道兄!” 鄧萬春來了。 鄧萬春去秋辟的金府,如今專心在投劍山修行飛劍。 緊跟著,伴隨著巨大的嗓門,賀濟源也來了。 “咦?” 眾人說笑著,忽然走進一個程心瞻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