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意識空間
林瑤瑤抱著白璃,足尖輕點,施展輕功,迅速向山下奔去。沈墨則緊隨其后,手中長劍不斷揮舞,將試圖追擊的雪豹逼退。她身形靈巧,在雪地里穿梭自如,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陣凌厲的劍風,逼退靠近的雪豹。雪豹們雖然速度極快,攻擊力強大,但在沈墨的阻攔下,始終無法靠近林瑤瑤和白璃。
林瑤瑤抱著白璃,腳步不停,她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選擇了一條較為隱蔽的小路,快速下山。她心中焦急萬分,生怕白璃的傷勢惡化,又怕雪豹追上來。她一邊跑,一邊低頭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白璃,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林瑤瑤和沈墨且戰且退,最終成功脫離了雪豹的包圍圈。她們來到一處較為安全的山洞中,林瑤瑤將白璃輕輕地放在地上,這才有機會仔細查看她的傷勢。白璃的身上有多處被雪豹的利爪抓傷,傷口很深,鮮血已經將她的衣衫染紅了一大片。林瑤瑤心疼不已,她連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瓶療傷丹藥,倒出一顆,喂白璃服下。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入白璃的體內,溫養著她的經脈,修復著她的傷勢。
林瑤瑤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瓶靈泉水,用靈力溫熱后,輕輕地擦拭著白璃身上的傷口,并用干凈的紗布為她包扎。她動作輕柔,眼神專注,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做完這一切后,林瑤瑤再次探查白璃的脈搏,發現她的脈搏已經平穩了許多,傷口也逐漸開始愈合,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沈墨在山洞周圍布下了一個簡單的警戒陣法,用來預警和防御,防止雪豹再次襲擊。她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堆干燥的樹枝和一些火石,燃起一堆篝火,驅散山洞里的寒氣。跳躍的火光照亮了山洞,也照亮了林瑤瑤和沈墨擔憂的臉龐。
沈墨走到林瑤瑤身邊,輕聲說道:“瑤瑤,白璃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不用太擔心。”她拍了拍林瑤瑤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在這里守著她,等她醒來?!?br/>
林瑤瑤點點頭,目光緊緊地盯著白璃,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她輕輕撫摸著白璃柔順的銀發,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
山洞外,寒風呼嘯,大雪紛飛,雪蓮峰頂終年積雪覆蓋,寒氣逼人。山洞內,篝火噼啪作響,散發著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寒冷,也帶來了希望。林瑤瑤和沈墨靜靜地守候在白璃身邊,等待著她醒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山洞里安靜得只能聽到篝火燃燒的聲音和白璃均勻的呼吸聲。
白璃服下丹藥后,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愈合,但依然昏迷不醒。她的意識進入了一片神秘的空間??臻g里一片混沌,沒有日月星辰,沒有山川河流,只有一片虛無縹緲的白色霧氣。白璃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仿佛一片羽毛,在空中自由地飄蕩。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混沌,照亮了整個空間。空間中央,一只巨大的九尾狐虛影靜靜地懸浮在空中,散發著神圣的光芒,九條巨大的尾巴在身后輕輕搖曳,如同九條白色的瀑布,美輪美奐。九尾狐通體雪白,皮毛如同上好的絲綢般光滑柔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它的雙眸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夠看穿一切。
九尾狐那緊閉許久的雙眸,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緩緩推開,一絲柔和的光芒從其眼中逐漸綻放開來。當它完全睜開眼睛時,一道慈愛的目光如春日暖陽一般灑落在白璃身上,令人感到無比溫暖與舒適。與此同時,九尾狐那宛如天籟之音的話語也在這片靜謐的空間中悠悠響起,不斷回蕩著:“孩子啊,你歷經千辛萬苦,總算是來到這里了?!?br/>
白璃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巨大而又虛幻的九尾狐身影。她的心在胸腔內劇烈跳動著,敬畏與好奇兩種情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深知,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只九尾狐并非普通存在,而是她體內流淌的血脈之源,更是她潛在力量的根本所在。
猶豫再三之后,白璃鼓起勇氣,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輕聲問道:“您……您可是我的祖先么?”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九尾狐那張充滿威嚴卻又不失慈祥的面容之上,似乎想要從中尋找到答案。
九尾狐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柔聲回答道:“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可以這樣認為。我不僅是九尾天狐一族德高望重的族老,同時也是這份傳承的守護者?!闭f到此處,它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語重心長地對白璃說:“孩子,如今擺在你面前有一個選擇——你是否愿意接受由我傳遞給你的這份傳承,進而繼承九尾天狐所擁有的強大力量呢?”
聽到這番話,白璃沒有絲毫遲疑,立刻用力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應道:“我愿意!”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其中蘊含著堅定不移的決心以及對未知力量的強烈渴望。此刻,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之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獲得傳承后變得無比強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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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滿意地點了點頭,它緩緩抬起前爪,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它的爪尖射出,籠罩在白璃身上。白璃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涌入體內,洗滌著她的經脈,強化著她的血脈,她體內的封印也開始松動。白璃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的畫面,那是九尾天狐一族古老的記憶和傳承,關于修煉功法、戰斗技巧、煉丹術、陣法等等,浩瀚如煙,包羅萬象。
傳承的過程漫長而又充滿無盡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對于白璃來說都如同置身于煉獄之中。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被撕裂開來,那種劇痛猶如千萬只毒蟲同時啃噬著她的骨髓和經脈,令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