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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七四章:明天就要走

      第二天陸炎一早醒來的時候,張治嫻已經(jīng)走了,她還要上班,不能無休止陪著他。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了,陸炎也沒有心思去吃早飯,沖了個澡打算直接下樓去吃中午飯。

      剛剛洗完澡出來,楊若梅卻來了。這個女人嘴上還是不饒人,一進(jìn)門就譏嘲地對陸炎說道:“你現(xiàn)在可真的是苦盡甘來了啊,夜夜笙歌,荒淫無度。”

      陸炎嘻嘻笑著說道:“如果你有需要,我還不是舍命陪娘子?”

      “算了吧,你的命太珍貴了,我寧可送給席璋瑪那樣的人,也不想要了你的小命。我就是一個賤女人,無福消受。”楊若梅看了一眼陸炎說道。

      陸炎看著楊若梅,慢慢向她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距離楊若梅只有三十厘米,楊若梅瞪眼看著他,不閃不避。

      陸炎的嘴巴湊過去,心里做好了被狠揍的準(zhǔn)備。

      不過這一次,楊若梅卻沒有伸手打他,看著陸炎的臉湊過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喃喃地說道:“不要了,不要這樣啊。”

      楊若梅的聲音非常溫柔,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一種渴望的召喚。

      陸炎再也不等下去了,低著頭吻了上去。如果剛開始陸炎還有點不好意思,過了不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漸漸迷失在楊若梅身上散發(fā)的那種清甜的味道里面,沉醉在她柔若無骨的嘴巴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陸炎想進(jìn)一步動作的時候,楊若梅猛然推開他,堅決地說道:“我可不是張治嫻,你別再逼迫我了,免得后悔。”

      陸炎松開了手,說道:“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張治嫻之間,她是主動的,她很愛我。”

      “她也值得你去愛。這兩天我調(diào)查了一下她的背景,以前有過一段很浪漫的戀愛,在大學(xué)的時候,后來那個男人死了,是車禍,她就一直單身,為人也潔身自好,沒有發(fā)生什么緋聞。”楊若梅這段時間怪不得聯(lián)系不到,原來是去調(diào)查張治嫻的背景去了。

      “真不愧是搞特工工作的,這一點小事都不放過。”陸炎的話語里帶著一絲不滿,顯然是對于楊若梅去查張治嫻的背景心有不忿。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隱私,陸炎對于楊若梅這種動不動就窺探別人隱私的做法很不贊同。

      “你要明白自己的特殊身份,任何一個靠近你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有必要去搞清楚她們的身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楊若梅站起來,看了陸炎一眼之后繼續(xù)說道:

      “細(xì)妹子的骨灰我寄去她的家鄉(xiāng)了,并且責(zé)成當(dāng)?shù)氐木较蛩募胰苏f明一切。細(xì)妹子不可能被追認(rèn)為烈士,但是我給她爭取了十萬元的撫恤金,當(dāng)做是警方的線人的身份,算作一種補償吧。其實這也都是看到你的面子上,如果她不是給了你警示,你也許會死的,細(xì)妹子總算是一個有功勞的女孩子。關(guān)于她吸毒的事情,那是她私人的行為,她唯一的功勞就是保護(hù)了你。”

      陸炎默默點了點頭,楊若梅說的這些都是公事,沒有摻雜個人的感情。而且平心而論,楊若梅這么做也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最大的給予了細(xì)妹子優(yōu)待了。

      陸炎不好再這件事情上再說什么,于是岔開話題問道:“我的手表找到了嗎?”

      “一直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也許給小金剛賣掉了,也許給他送人了,你重新買一塊吧。”楊若梅搖了搖頭,有點惋惜地說道。

      陸炎暗暗叫苦,說道:“那塊表值得十萬元,回去之后,小筠還不罵死我啊?”

      “你回去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罵你?你可以透露一些做臥底的細(xì)節(jié),兩口子天天在一起,我不信你的一切她一點不知道。對了,你的配槍還在梧城市了,回去之后就還給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的槍法也太厲害了啊,比起神槍手來不遑多讓。你這樣的人才在機關(guān)里混日子實在是太可惜了,沒什么前途。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對你另眼相看,想把你抽調(diào)到行動組的,我說你堅決不愿意去行動組,這才作罷。”楊若梅竹筒倒豆子似地說了一大堆話。她說話的語速很快,而且這段話里的信息量確實也很大,讓陸炎反應(yīng)了半天在把這些頭緒都理清楚。

      其實,楊若梅的話也半真半假,抽調(diào)陸炎去行動組的話是有的,不過是楊若梅舍不得讓陸炎離開,所以才不同意陸炎走。并不是她拉虎皮作大旗說的那樣,是陸炎的意思,而是她的自作主張,其實內(nèi)心還有一個自私的想法是她不愿意讓陸炎跟著李芷楠做事。

      陸炎馬上表示說道:“是的,我加入特工隊伍也是無奈之舉,跟著你干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不要再調(diào)來調(diào)去的了。況且我在仕途上走的一帆風(fēng)順,不想離開。領(lǐng)導(dǎo)也得尊重我的意見吧?我就是一塊磚,也不能隨隨便便搬來搬去的。”

      楊若梅點點頭,說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在我們組,你還是大有前途的,不僅是有前途,而且還有前途,真的需要用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十萬,要是換做別的人可沒有這么大方啊。”

      楊若梅這時候不多不少地說出了十萬塊錢的數(shù)字,其實是想讓陸炎拿著這筆錢再買一塊和他原來手表一樣的表。她知道陸炎那塊手表的來歷,知道陸炎和林曉筠心里都把那塊表看得十分重要。

      “算了吧,就是買了新的,也不是原裝了。我這個人比較念舊,跟老婆的感情也很好,這一塊表丟了,只要是解釋清楚,曉筠不會多想的。”陸炎不想要楊若梅的錢,這時候編了個借口說道。其實他的這些話,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倒是假的。說新買的表沒有紀(jì)念意義這是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但是說曉筠不會多想,他心里可沒這個底。

      “我才不信呢?做男人做到你這份兒上,也算是極品了。摟著美女醫(yī)生,吻著你的上司,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情圣,陸炎,你的臉皮咋就那么厚呢?”楊若梅狠狠地瞪了陸炎一眼,出言諷刺道。

      陸炎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半天才喏喏地說道:“情之所至,難以割舍。人這個動物就是感情動物,有時候發(fā)起情來是控制不住的。”

      “你少來給我掉文了,如果我不是阻止了你,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給按倒在床上啊?”楊若梅咬了咬嘴唇,上面還有陸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