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人是溫言,夏末卻想不出他的動機。 她也始終看不懂溫言,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泯滅了良心的人。 夏末回了辦公室,她幾日沒來,辦公桌上有幾份堆在那的文件,都是些不著急的。 夏末將手里東西放下,打了壺熱水,便一門心思地開始倒騰這些。 總歸她也得讓溫言看看,她終究還是有些用處,不是白拿薪水的。 如此相安無事半個月,哈市的第一場雪就落了下來。 夏末從辦公室里出來,漫天漫地的白。 她帶著羊皮手套,接了朵雪花,細細看著。 溫言從樓內大步走出來,軍靴踏在雪地上,咯咯作響。 他看到了廊下的夏末,視線定了定,歪著腦袋問道:“還不走?” 夏末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來:“路滑,溫隊送我吧!” 她笑的狡黠,宛如一只小狐貍。 溫言皺眉,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這幾日來夏末刻意與他套近乎,他不是看不出,只是,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拽開車門,夏末已經坐了上去:“謝謝溫隊啦,改日請您吃飯。” 溫言沒吭聲。 車子出了特高課,溫言才發覺車后一直跟著一輛車子。 后視鏡里他掃見了那車子的牌照號,果不其然是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