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漸幫十八穿好衣服,名伶戲院早空無一人,街上也沒幾個人了。 他背起十八躲在一旁的大門口邊,門口不知何時來了幾輛車,以日本人為首,幾個日本兵正在給門口死掉的周中搜身。 周漸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這時另一輛車上下來一個人,這人正是警察廳的溫言…… (翌日) 夏末盤著發髻,身穿淺藍色旗袍,披著黑色的披風。。 耳朵上是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耳環,潔白的脖子上掛著一條藍寶石項鏈,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她走進一家茶樓,踩著小碎步,搖曳生姿。 與小二打了聲招呼,問道:“空山新雨后。” 小二會意,小聲應和著,“明月松間照。” “好嘞!客官咱們三樓貴賓席請!” 夏末點了點頭,走上樓去。 走進屋子,里頭坐著三個人。 藍衣大叔坐在正中央,面容沉穩卻難掩眉宇間的焦慮,他緩緩摘下黑色的呢帽,露出一頭略顯凌亂但仍不失精神的短發。 他緊鎖著眉頭,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篤篤聲,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重大的決定。 一旁,學生模樣的男女相對而坐,男生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 女生則是一身素雅的棉布裙,長發輕輕挽起,臉上掛著幾分憂慮,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