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心中疑惑，問道：“可曾見到這鬼的模樣？”

    巫女搖頭，語無倫次：“它像風(fēng)，像影，轉(zhuǎn)瞬即逝！”

    狄仁杰仔細(xì)思索，決定先從李氏的死因著手，調(diào)查她生前的交往與情感。他與元芳走訪了李氏的鄰居與朋友，得知李氏生前被一位名叫張明的獵戶所追求，但她卻對其沒有半分情意，張明因而心生怨恨。

    “張明？他心中積怨，是個可疑的角色。”元芳眉頭緊鎖，思索道。

    “無論如何，得找到證據(jù)。”狄仁杰目光堅定。

    不久，二人找到了張明，他正懊惱于李氏的離去。見到狄仁杰與元芳，他露出一絲不安，心中暗忖，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你在李氏遇難之時，身處何處？”狄仁杰毫不猶豫地問道。

    “我…我在山上打獵，全村人都知道。”張明盡量鎮(zhèn)定，但聲音中難掩焦慮。

    元芳注意到張明袖口上沾有一些血跡，立即道：“那為何你身上有血？”

    張明面露驚慌，隨即堅決否認(rèn)：“這只是打獵時的，不相干！”

    狄仁杰目視他，心中狐疑，但未立即揭穿。轉(zhuǎn)而向村民詢問，得知張明與巫女一向關(guān)系密切，巫女常以“鬼神”之術(shù)威懾村中，保持其地位。狄仁杰突然意識到，或許事情并不僅如表面那么簡單。

    夜幕降臨，狄仁杰與元芳在村中小酒館密議，李婉突然推門而入，神色慌張：“大人，我聽說村民們聚集在河邊，似有異象出現(xiàn)。”

    “異象？”元芳問道，心中隱隱不安。

    狄仁杰微微一笑：“這或許是個契機，我們趕快去看看。”

    當(dāng)他們趕到河邊時，已然聚集了不少村民，驚恐地指著水面。狄仁杰走近一看，水波微漾，似乎浮現(xiàn)出李氏的影像，似幻似真。

    “月明之夜，水中可見鬼魂，莫非是冤屈未解？”一位村民顫聲道。

    狄仁杰凝視水面，心中了然，水波之中并無異象，只是村民心中恐懼所致。他大聲喝止：“眾人不可再信謠言，李氏并無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