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52)
在盛唐的長(zhǎng)安城,月色如水,夜色如墨,繁華的街道上,雖已千燈闌珊,依然人聲鼎沸。宮闕之上,梁棟間流動(dòng)著皇家的氣息,然在這真確的歷史長(zhǎng)河中,卻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暗流涌動(dòng)。這一夜,狄仁杰和他的得力助手元芳正站在繁華的街市旁,望著一條被月色照亮的小巷。
“元芳,你可聽聞了最近發(fā)生的那些怪事?”狄仁杰一邊掏出一張紙張,嘴角微微勾起,一絲思索之色浮現(xiàn)在他的眉宇之間。
“是的,大人。”元芳凝神思索,雙手合十,俯身一瞧,狄仁杰面前的那張紙上寫著幾個(gè)人的名字,眉頭微微皺起,“聽聞幾位少奶奶得了怪病,難以痊愈,似乎皆是被神靈所附,令人難解。”
兩人正談?wù)撻g,突有一名婦人自遠(yuǎn)而來,面目憔悴,神情緊張,衣衫雖然華麗,但卻因憂懼而顯得凌亂不堪。她步伐急促,仿佛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四下張望,嘴唇微微顫動(dòng),竟一時(shí)無措。
“那女人似乎有事要說。”狄仁杰目光如炬,已洞察了她的焦慮。
“姑娘請(qǐng)留步!”元芳率先迎上去,語氣溫和,盡量使她放松。
“你們……你們是官府的人?”那婦人喘著氣,猛然停下,臉上的惶恐表露無遺,帶著顯而易見的恐慌與不安。
“在下狄仁杰,這是我的助手元芳。姑娘為何如此慌張,莫非與那幾位少奶奶的病情有關(guān)?”狄仁杰直言不諱,目光緊緊鎖定在她那微微顫抖的手上。
婦人愣了愣,似乎在權(quán)衡是否要交代,“我名李瑤,是那幾位少奶奶的姐妹。近日,她們都接連發(fā)病,我……我聽聞到一些不詳?shù)脑挘率怯醒爸镒魉睢?br/>
“妖邪?”狄仁杰心中一動(dòng),眼中的光芒漸顯,“請(qǐng)繼續(xù)。”
李瑤猶豫片刻,方才低聲道:“她們生前皆與一名叫周逸的書生交往,他自稱會(huì)占卜,常在我們族中予人解惑,并為姐妹們算命。但自從他來了之后,姐妹們便接連病重,我甚至聽見她們?cè)诎胍购艉八拿郑路鹗芰耸裁垂硭钪锏目刂啤?br/>
“周逸?”狄仁杰抓住了一個(gè)關(guān)鍵字,心中默默分析,“你可知他現(xiàn)今身處何處?”
“他……他好像近日也沒來,不知去往何處。”李瑤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
“我與你一同去探查。”狄仁杰站起,目光堅(jiān)定,“若是不查個(gè)明白,我絕不甘心。”
夜色愈深,狄仁杰與李瑤行至少奶奶的居所。門口掛著一扇青色的帷幕,籠罩著里面的神秘,隱隱傳出幾聲微弱的嗚咽。李瑤微微顫抖,猶豫著將門推開,入口處的長(zhǎng)廊一片昏暗,而墻上那幅栩栩如生的畫卻勾勒出幾位面容嬌美的女子,猶如飄然出塵的仙子,但此刻,卻散發(fā)出一絲絲陰森的氣息。
“你在這里等一等。”狄仁杰示意元芳謹(jǐn)慎跟隨,心中雖然明白,那幾位少奶奶或許沒有好下場(chǎng),但探查真相是一名探案官的職責(zé)。
輕聲推開門,房?jī)?nèi)彌漫著一股藥香,幾位女子的影子蜷縮在床榻上,神情恍惚,渾身無力。狄仁杰心中一緊
,細(xì)看之下,發(fā)現(xiàn)她們的肌膚似乎被什么浸蝕,臉上泛著虛弱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