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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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昊似乎一怔,隨即故作鎮定:“我與如煙確有些小爭執,但她的性子若有不妥,我原不欲傷她,今更不知她何以會死。”
“你與柳如煙之間的爭執為何?”狄仁杰一針見血,目光如炬。
“那不過是些閑言碎語,柳如煙一向愛被眾人追捧,我稍有些不滿……”周昊的語氣中透著無所謂,狄仁杰卻察覺到其中的微妙。
“周公子可以為難柳如煙,但她也不應無辜被人排擠。”元芳插言道,心中惱怒。
周昊微微一笑:“二位公子可想得過于天真,若非我可以容忍,她又何以在狄府山見到她的結局?可是有人想借鬼神之說來奪取她的名聲,如今死于非命,實在諷刺。”
狄仁杰察覺到話中的暗示,立刻問:“你所謂的‘鬼神’,可曾有人提及?”
周昊聳聳肩,似乎并不在意:“也許是她身邊有太多情敵,如今溺水。所以就借鬼神之說想要除掉對手。”
“公平正義,若是真要還她一點清白,就當為她查個水落石出。”狄仁杰冷靜回應,目光如風暴般漸漸逼近周昊。
二人問完,便離開府邸,心中卻各有所思。狄仁杰心中明白,此案絕不僅如表面那般簡單。而在他頭腦之中,李如煙似乎早已注定,成為了眾人爭搶的游戲籌碼。
隨著調查的深入,狄仁杰和元芳發現,柳如煙生前不僅與周昊關系復雜,還與另一位富商之子李瑾糾纏不清。李瑾愛她至深,曾為她傾盡所有,但因柳如煙對他的冷漠,心中漸生怨恨,雖未明言,卻難免懷有不滿。
“狄大人,李瑾一直對柳如煙展現出極高的關注,但卻在她去世后不久便消失,無人知曉他所去何處。”元芳在翻閱各種資料時,忽然提出。
“這一點確實令人好奇,李瑾作為她的前情人,正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嫌疑人。”狄仁杰暗自思忖,決定再去探訪李瑾。
來到李瑾的府邸,門前一片靜謐,顯得異常冷清。管家走出來,面帶愁苦,告知李瑾自昨晚起便未歸,并猜測他可能因柳如煙之死而感到愧疚,故離開了長安。
“看來李瑾與柳如煙之間定有不同尋常的關系。”狄仁杰的直覺愈發堅定,心中潛藏的疑慮卻隨之上升。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狄仁杰循著柳如煙的過往,了解到她原來還有個心心相印的好友,名叫阿麗。阿麗出身低微,卻因柳如煙的帶領而進入歌妓行當,逐漸與之結為好友。狄仁杰決定去見阿麗,看看她是否能提供更多信息。
阿麗住在長安一處繁華的鬧市中,見到狄仁杰和元芳時,她顯得有些緊張,臉色微微青白,眼神閃爍不定。狄仁杰沒有直接開口,而是讓元芳端了兩杯茶,溫和地與她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