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思索一番，狄仁杰猛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圈套。“李元芳，我們需要去進一步調(diào)查這位神秘的夢中神靈及她的所謂命運。”

    調(diào)查工作如火如荼地展開，狄仁杰和李元芳圍繞著花香的生活圈展開調(diào)查，逐漸得知了與她有過不少交集的幾名女子，發(fā)現(xiàn)其中一名少婦名叫常嫣。此女曾是京中有名的舞姬，因她有過人的舞技而為世人所追崇。然而，幾年前經(jīng)歷了一場風(fēng)波，幾乎人生崩塌。狄仁杰推測，常嫣可能因與花香的接觸，卷入了這個陰暗的權(quán)謀當中。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狄仁杰終于找到常嫣。她披著一件薄紗，外表雖顯得清麗，但那雙眼里卻透著一絲憂郁。“大人，您前來探訪，可是為了那個可憐的花香嗎？”

    “沒錯。”狄仁杰直截了當，“花香之死與您一定有密切關(guān)系，我希望您能如實告知關(guān)于她的秘密。”

    常嫣搖了搖頭，四周環(huán)顧，而后低聲嘆氣，似是心事重重；又似是處于某種情感的拉扯之中。“我與她相識，卻也從未想過會與她的死亡有關(guān)。她的確在夢中見過神，似乎是個預(yù)言……然而我也有我的故事，若您想知道，得先聽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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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您直言。”狄仁杰堅定地盯著她，準備聽取更多的真相。

    常嫣緩緩開口，“幾年前，那名李掌柜曾為我算過命，告訴我我即將迎來某種不幸與陰影。我與花香同病相憐，相互以夢相連，但我所看到的，卻是一道冰冷的幽影，正是被傷害的靈魂……”

    狄仁杰突然有種不詳?shù)母杏X，令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說，花香的死與陰影有關(guān)，甚至產(chǎn)生的原因就是你曾經(jīng)歷過的那場風(fēng)波？”

    常嫣緩緩點頭，似乎對過去的痛苦帶著回憶的愁苦，抬眼直視著狄仁杰，“我當時為其祈福，希望她得到某種保護。后來，卻不知為何，這夢境中的鬼魅卻在現(xiàn)實里纏繞，最終帶走了她的生命。”

    狄仁杰思索片刻，突然注意到了常嫣臉上的一種細微變化，那是一種驚慌的神情。“常嫣，你與李掌柜之間曾有過的交易，是不是為了抵消他的所作所為？”

    “我……我只想保她平安……”常嫣微微顫抖，聲音哽咽，神情顯然變得慌亂。

    狄仁杰心中驀然一震，似乎又抓住了一絲線索。他快速整理思路，認為這其中的背景遠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復(fù)雜。隨后，他決定再回到現(xiàn)場，尋找那幾個符箓，再次進行分析，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證據(jù)。

    經(jīng)過一番細致的勘查，狄仁杰終于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發(fā)現(xiàn)。那些符箓并不是普通的符咒，而是由某種古老的筆法書寫，似乎與流行的某一教派有關(guān)。他想到，將這些符箓與常嫣交談中提到的鬼魅相結(jié)合，或許能揭開更為深層次的秘密。

    狄仁杰找到了當時的書吏，正是李掌柜推薦給常嫣的。他剛開始不太愿意透露太多，但在狄仁杰的不斷施壓下，最終還是開口道：“五年前，李掌柜曾向我詢問過與神靈相關(guān)的符咒，想要來祭奠他的一個恩人。我當時還覺得詭異，但他確實將這些符箓換了去。”

    “難道說，那些符箓有可能是李掌柜為花香準備的詛咒？”李元芳不由得插嘴。

    “可他現(xiàn)在確實是個小商人。”李吏微微猶豫，但心中似乎對狄仁杰有些信服，也并不怕他繼續(xù)追問，“我看到后還以為沒什么，畢竟她可是有美名之人，怎會有如此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