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314)
在盛唐的一個初夏夜晚,月光如銀,照亮了長安城的街巷,然而,城市的喧鬧卻被一聲尖叫打破。夜宵攤的老板望著遠處的青樓,臉色驟變:“快去叫官差!有人出事了!”
不遠處,狄仁杰與仆從李元芳正在游玩,突然接到急報,兩人立刻趕往事發地點。趕到青樓外,便見到一群圍觀的民眾,哄哄攘攘,議論紛紛。狄仁杰擠進人群中,目光所及,便看見一名女子跪在地上,神情恍惚,雙手抱膝,渾身顫抖,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她的膚色如玉,五官精致,宛如傾國之貌,但此刻的她卻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狄仁杰微微皺眉,心中已有幾分推測。“發生了何事?”他向一旁的目擊者詢問。
“聽聞這位姑娘是青樓的花魁,名喚柳凝煙,今夜卻被發現失蹤,回來后滿臉驚恐,嘴里不停嚷著她見到了鬼!”一旁的街民為他解釋。
“鬼?”李元芳的眉頭微微一挑,隨即低聲道:“這是否與近期發生的失蹤案件有關?”
“正是。”狄仁杰語氣凝重,“在青樓附近,一連發生多起女子失蹤,雖經搜尋,皆無所獲,今夜卻似乎有了線索。”
通過詢問,狄仁杰得知,柳凝煙今夜方才回來,身上的衣衫微微凌亂,顯得極為狼狽。她回憶起自己被一個身穿黑袍、面目模糊的男子擄走,之后便失去了意識。狄仁杰心中狐疑,他暗忖道:“若真是鬼怪作祟,又該如何解釋其余女子的失蹤?”
狄仁杰與李元芳扶起柳凝煙,帶她到豆腐鋪旁的小茶館,嘗試安撫這位受到驚嚇的女子。茶館內清幽靜謐,燈光柔和,柳凝煙逐漸平靜,但依舊心有余悸。
“你可否再將所見詳細說來?到底是什么樣的情形?”狄仁杰和顏悅色地詢問。
柳凝煙的聲音顫抖,“我…我當時在自己的房中,忽然聽見幾聲異響,便前去查看。突然,一個黑影撲來,我便昏了過去,沒想到再醒來時已在一處陰暗的地方。”
她輕輕抬手,露出潔白如玉的手腕,那里青紫一片,似乎是掙扎留下的痕跡。狄仁杰眉頭微皺,心中依然有疑慮。
“你記得他何時出現過嗎?有沒有聽到什么特別的聲音?”
柳凝煙搖頭,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狄仁杰直視她的眼睛,慢慢說道:“你可否想起那人的氣味、聲音或其他特點?”
柳凝煙咬住下唇,似乎在竭力思索,最后低聲道:“他…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某種茶葉的香氣。”
“幽香?”李元芳和狄仁杰互望一眼,似乎意識到了某種線索。
“若我沒有猜錯,那嗅覺所及,或許與青樓相鄰的茶館有關。”狄仁杰淡淡地說。
他接著調查了周邊的茶館,發現許多茶館的茶葉都有類似的氣味,唯獨一間小茶館的老板面色異常。在他審問之下,老板最終承認看到了一個面目模糊的黑衣人曾經在店中出現,隨后便神秘消失。
剛一深入調查,狄仁杰又增添了一份新的線索:柳凝煙從頭到腳,被黑色布條纏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