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沒有朝地窖口爬,他這個位置距離地窖口還是很遠的,跑起來還有機會,用爬的話,這點時間根本蠕動不了太遠。 陳恪將地上的畫家牽起,隨后朝著畫后邊的椅子走去。 他牽著畫家在那幅畫面前經過,甚至還主動的停留了一秒鐘,看了一眼那飄逸著詭異氣息的畫作,隨后才將畫家給掛在了椅子上。 畫家上椅,天空變得灰暗。 當四人意識再次恢復,已經在擂臺上。 看著彈幕的文字,他們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一開始還想用醫咒還有殮畫瘋狂折磨陳恪呢,沒有想到對方是一點委屈都不受! 甚至因為不想受委屈,還帶上了一個金身。 到現在,他們才領會到陳恪開局的那句話,“你們隨意。”是什么意思。 ‘哥幾個怎么不說話啊?’ ‘我替你們說吧,我覺得這一局是入殮師的鍋,開局就該返生然后拉走地下室。’ ‘不是返生后拉走,是他開局看見地下室就不該繼續繞大房了。’ ‘有一說一,其實這一局四人都可圈可點的,但事態的發展就是有點不盡人意。’ …… 四人在擂臺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瞬息之間,四人就灰溜溜的離開擂臺。 觀眾看著擂臺上的陳恪,第一次感覺到陳恪和屠皇還是有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