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過來只有一個機會,就是馬上救人。 稍微等上幾秒,他就只有直接倒地的命。 就只有這一刀的博弈機會,自己還是輸了。 看著龍國那邊清醒過來的求生四人,他低著腦袋有些心梗。 他不是心梗自己輸了,而是心梗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差距。 明明已經是s1邦邦了,還是和他們差距這么大嗎? 陳恪此時也松了一口氣,看著熊國的隊伍,他起身朝著熊國走去。 角落的邦邦坐在那,那是一個有著棕色卷發的少年,圓形的小臉上還有著些許的雀斑。 卷發下露出的耳尖泛著不正常的紅,雀斑在蒼白的面頰上像撒落的朱砂。 藍灰色瞳孔蒙著層霧,直到有道陰影將他整個人罩住。 少年下意識往椅背靠了靠,往常這個時候,隊友的拍肩安慰和戰術復盤就要來了。 他不需要安慰,他只是有點失落,因為差距而感到失落。 但這次落在耳膜上的,是陌生的聲線。 陳恪帶著鐘離三人,走到邦邦面前。 “你就是剛剛的邦邦吧。”陳恪對著他伸出手。 “打的很好!”陳恪這是發自內心的夸獎,最后只是邦邦選擇求穩守尸而已。 一旦他壓出來打,那他們這一局還真不是很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