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波蝴蝶騙飛輪,然后剎那跟著自己飛過板子。 他從未感受過這樣的落差。 以前,他從未和陳恪對上,只是在看陳恪視頻的時候,他覺得不過如此。 和其他選手對局的時候,他用出陳恪的套路,對手也能跟著倒地。 他只覺得對手不過如此,陳恪只是招式好用。 一直到現在,他親自面對陳恪。 才感受到那恐怖的壓迫感。 根本就猜不到陳恪下一步要做什么,想要復刻他的操作卻失敗,想要溜鬼,但對方卻永遠能猜到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從未有過如此的無力感。 陳恪將小說家牽起來,直接就掛在三板處的椅子上。 哭泣小丑已經走遠,他中場的密碼機已經沒辦法再修。 小女孩已經放棄修機,朝著椅子這邊貼了過來。 小女孩有點不明白,紅蝶是帶了張狂嗎? 剛剛,他聽見了第二道鐘聲響起。 為什么只出了四刀,就開了二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