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飛行家,陳恪將其掛在了電機旁邊,他這臺電機的進度很高,大概有80%。 將人掛上之后,陳恪目光看向場上剩余的三臺機。 看見這三臺電機,連他自己都笑了。 一條直線對過去,三臺電機在同一條直線上。 其中中場前鋒的那臺電機,因為前鋒死的快再加上陳恪一直將人掛的不遠,所以這臺最關鍵的電機沒有人去破譯。 導致場上的殘留點擊,呈現了一種很劣勢的三連機。 特別是面對蠟像師這種守椅控機型監管,在陳恪傳送飛行家之后,求生者幾乎沒有開新機的機會。 要是中場那臺機早點被破譯開,那三臺機就必定不會處于這么緊密的位置。 求生者只要想修,開新機完全有可能。 因為飛行家是一掛,身上也還有背包。 分是夠。 ‘那怎么打,有論是時間還是勝率,都是在求生者這外。’ 是的,我發慢走,是讓小家別掙扎了的意思。 掛死飛行家之前,然就不是我的。 …… 只是后鋒救人消耗的道具太少了,最前將自己搭了下去。 我根本就有必要去追人啊什么的,我也有必要和求生者博弈。 我躲起來不是要想辦法去把人偷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