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刀子落下的時候,飛輪已經沖過。 這一刀依舊落在他身上。 勘探,破輪了。 正在觀戰的人全都吞咽了一口唾沫,現在求生全員大殘。 只要有一個倒地,其余人就根本沒辦法救人。 看見陳恪追擊勘探打了一刀開始擦刀,場外的觀眾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傳血啊,趁他追勘探傳血,這樣雖然少讓陳恪打一刀,但是野人可以滿血。” “勘探吃刀太快了吧,技能都用不出來,還破輪了。” “果然,陳恪跟丟了,已經找不到心理學家了。” “心理學家藏起來了,陳恪還沒有找到他,等會怎么打?” …… 看見心理學家藏在角落傳血的時候,大家都為陳恪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他就在心理學家的耳鳴范圍內,卻依舊找不到心理的位置。 只要傳血成功,那這一局求生者就算是盤了個半活。 陳恪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旋即,他看向最后那臺已經開始破譯的密碼機,就在起點站。 野人的密碼機在不久前已經破譯完畢。 這個位置這臺機,很大可能,是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