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頭就還有機會。 看著板子,他已經奮不顧身的擠了進去。 陳恪不急不慢,手中勾子瞬發而出。 野人剛剛進入板子,就被拉到他身前,一刀將其擊倒。 陳恪看著地上的野人,眼睛沒有一絲波動。 他沒有著急牽起野人,只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密碼機抖動。 他知道野人有大心臟,但這個位置,這個抖動頻率,心理學家絕對不會在短時間破譯完畢。 沒有管地上的野人,陳恪徑直朝著遠處走去。 他剛剛才用鉤子打了野人,現在勾子還在cd中。 但是他不急。 這一局的兩臺密碼機,一臺在鬼板,一臺在起點站。 另外一臺,則是在三站下邊,心理學家剛剛便是在那邊破譯。 野人剛剛倒地,心理學家就松開了自己修機的手,朝著遠處跑去。 他想要活下去,唯一的機會便是等到野人倒地流血流死,然后自己走地窖。 可誰都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勘探就在椅子上,看著隊友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 一直到掛飛,野人都趴在他身邊努力的自起。 求生者在自起過一次后,第二次自起就會有上限,這時候需要隊友的幫助,才能繼續從地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