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一了百了的。”

    云鴻生聞言，他聲音開始變得顫抖，這才安靜下來，“你，你胡說八道。”

    他面帶病態，聲音沙啞著，“小綰，你過來干嘛？”

    “是過來看我死了嗎？”云鴻生依稀記得，他們在發生爭執。

    “我們之前是在餐廳......”

    “然后，我什么都不的了，我為什么在這里？”

    云綰冷冷地回應，“你覺得呢。”她不想回答云鴻生這些問題。

    云鴻生搖頭，“我不知道。”

    云綰心里一直有個疑團，就是云鴻生昏迷前，說的關于媽媽的秘密。

    “你不小心摔下路，所以婚禮了一段時間。”

    云鴻生聞言，嚇出一身冷汗，“什么？”他感覺雙腿有些發軟。

    “所以，你不怕死的話，現在可以繼續鬧。”云綰警告著。

    云鴻生果然老師了很多，他安靜下來。

    “云鴻生，我今天也不和你多說廢話了。”

    “你那天說的，關于我媽媽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云綰迫切想要知道，關于媽媽的一切。

    云鴻生聽見云綰的話，他心里頓了頓。

    他不記得和云綰說過這樣的話了，不過他的確是知道關于白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