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只是推著他的胸膛,近乎哀求地道:“你想發泄,等下次好不好?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可他對我根本就沒有半點心疼和憐惜。 他扯唇冷笑:“不舒服是么?那我們換個地方。” 說完,他就將我拉起,拽著我往樓上走。 而我的腳踝已經痛得走不了一步路,我痛苦地跌倒在地上。 賀知州冷冷回身,正要說什么,卻在看到我高高腫起的腳踝時,臉色明顯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