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刻渾身都泛著冷戾,尤其在這種不太明亮的燈光下,更是陰沉得叫人不敢靠近。 我站在車子旁,頂著寒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直到他手里的煙抽完了,我這才走過去。 “蹲在這里做什么?陸長澤呢?”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更沒有看我。 他就那么沉默地蹲著,手臂撐在膝蓋上,修長的手隨意地垂著。 有些頹廢,亦有些陰沉。 我冷得受不了,我說:“去車上坐著吧,車里暖和。” 他還是沒理我。 我也不想跟他多說了。 我才剛退燒,渾身虛軟無力不說,腦袋也還隱隱作痛。 要是再受寒發燒,我這條命也別想要了。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往車上走。 然而我才剛走了幾步,他驟然拽住我,將我狠狠地扯入他的懷中。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我頓時一陣頭暈目眩,緩了好半晌才緩過來。 我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蹙眉看他:“你干什么?” 賀知州眸光幽冷地盯著我:“昨晚那霍凌到底對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