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開門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陣甩門聲。 過了幾秒,我拉下被子,只見房間里空無一人。 那男人果然走了。 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心里一時難過,一時委屈,一時羞惱,又一時氣憤。 神經病賀知州! 等我懷上第三個孩子,他休想再碰我! 氣死我了。 真的氣死我了,不帶他這樣折磨人的。 越想越難過,眼睛都不自覺地浮起一抹水霧。 這時,丹丹的電話打進來了。 我吸了口氣,調整好情緒接聽電話。 “安安啊,我剛剛看見賀知州一臉怒氣地從會所里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啊?賀知州不是已經醉了,而且正跟你……在,在那啥嗎?” 面對這個問題,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說。 想了想,我有氣無力地道:“他并沒有醉,一直都是裝醉的。” “啊?沒想到他堂堂賀爺還這么陰險啊? 那你們……你們有沒有……” “沒有。”我嘆了口氣,“他覺得我主動睡他是有陰謀,想害他,所以他不愿意跟我親熱,說到底,他對我還是有所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