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些凌亂。 沒有修煉者干預(yù)的痕跡。 “也就是說,他是自己來的,不是被人操控……” 這就更不對了。 曾安民緩緩抬頭,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思索: “查過他平日的動作了嗎?” “查過了,除了他家里與戶部衙門,近半年都未有過什么可疑的行徑。” 白子青的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一起。 這事確實(shí)蹊蹺。 “他家中呢?” 曾安民緩緩抬頭。 “也查過了。” 白子青嘆了一口氣道:“在陛下下達(dá)了命令之后的第一時(shí)間,我便命人去了他的家中,唯一的線索便是他早早在他家門前十里處備了一輛馬車。” “想來應(yīng)該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后路,在搶到《儒圣手書》之后,便乘車朝北而去。” …… “但可疑之處便在這。” “就算是秦姑娘沒有火銃,《儒圣手書》真被他搶到,他也乘了馬車朝北逃了,以陛下的雷霆之怒,皇城司全力追蹤之下,最多兩日,便能將他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