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呢？她沒和你在一起？”鳳傾仙又問。

顧君臨道：“聽了師尊的建議，我讓她閉關煉化仙蓮去了。”

鳳傾仙笑意盈盈：“這才對嘛，聽師尊話的徒弟，才是好徒弟。”

看在鳳白薇是鳳族圣女，與一點點師徒之情的面子上，只要鳳白薇不出來礙事，和她搶徒弟，暫時留她一命，也無妨。

鳳傾仙轉身，與顧君臨并肩而立，看向外邊，烈焰紅唇中，呼出一口白霧：“天氣轉冷，下雪了。”

顧君臨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又是新的一年了。”

“聽白薇說，你被霜兒發現的日子，正值寒冬？”鳳傾仙輕語。

顧君臨追憶道：“是啊，那一夜真的好冷，之后用了好長時間，才擺脫這個噩夢。”

鳳傾仙勾唇淺笑：“小時候，大半夜你總是喜歡往為師懷里鉆，原來是怕冷呀？”

顧君臨訕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夢到寒夜時，他只是把自己用被子裹得緊緊的，會出現在師尊懷中，完全是師尊喜歡把他當成抱枕！

他沒有天天做噩夢，但每次醒來，他都被師尊抱的死死的，臉上還殘留著香液……

爺爺說過，妖族兇狠殘暴，喜歡吃人，剛開始那會發現臉上殘存的口水時，他還以為師尊要求自己和她睡一起，是為了方便晚上吃了他。

意識到這點時，那天晚上，他害怕的睡不著，結果……

他見識到了師尊不為人知的一面。

師尊以為他睡著了，便把他攬到懷中，對著他一邊臉頰又舔又親，口中嚷嚷著：

“小家伙真可愛，軟軟糯糯，香香甜甜……”

顧君臨覺得，他之所以會產生大逆不道的沖師之心，師尊也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