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臨點了點頭：“陛下的過去，我……都知道了。”

南凰神月撐起身子，唇色有種失血過多的白：“知道我為什么，認小雪做妹妹嗎？”

顧君臨沒說話，安靜傾聽著。

“困住我的，是心魔，小雪便是心魔的化身，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我根據我的過往生成，說她是另一個我，也不為過。”

南凰神月扯唇淺笑，笑容很美，足以令日月失色：“有時候，真心嫉妒小雪，有你這么一個哥哥。”

“我與她，有著相似的經歷，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當年我能遇見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或許，我現在也是一個單純的小雪。”

顧君臨垂眸，輕聲道：”陛下過獎了。“

“過獎？不，一點也不為過。”南凰神月起身，腳步輕移，靠向顧君臨：

“你知道嗎？從你踏上救贖之路的那一刻，我便一直注視著你，時常將自己代入成小雪，把你當成哥哥。”

南凰神月的話，嚇到顧君臨了，他慌忙起身，后退幾步：

“陛下，您說笑了，小子哪有資格做你哥哥。”

南凰神月再度靠近，抓住顧君臨手腕，絕美的臉蛋，寫滿了認真：

“我不想再在受傷的時候，感到惶恐，你能像對待小雪一樣，成為我的依靠嗎？”

“陛下，您靈魂受創，意志不清醒，需要好生修養，我就不打擾了！”顧君臨慌了神，他的錯覺不是錯覺，蒼月女帝，真對他有意思！

他腳步匆匆，只覺六神無主，蒼月女帝之舉，對他刺激太大了，她可是小雪的姐姐，師尊的死敵，怎么能喜歡他？！

這一切，太過夢幻！

南凰神月握住顧君臨手腕的手，一用力，強行將他拉了回來，把他的頭，摁在心口：“你聽，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