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身符？”阿泰愣住了。

    “女王，既然你知道他有二心，為什么還要這樣縱容他？”

    “您該不會真的……”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莫甘娜說道。

    “你沒發現他要東西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嗎？”

    阿泰點點頭，“確實，而且要的東西，都算得上循序漸進。”

    這循序漸進，不是說價值，而是用途。

    呂誠找他們要的東西，還有訪問惡魔數據庫接觸的信息，很明顯就是一個文明循序漸進發展的螺旋上升式進程！

    “我看不到他的暗數據，但我看到了一部分天使追的。”莫甘娜說道。

    天使深層次的信息需要攻陷神圣知識寶庫，這種事情就算是擁有大時鐘的卡爾現在也做不到，而且天使的數據防護很強，惡魔雙翼不在，她沒辦法真正攻陷天使追。

    但是，僅僅讀取天使追本身的表面數據，她還是能做到的。

    “這家伙對于暗位面相關技術幾乎一竅不通，而且前段時間還在超神學院好好學習核時代的東西，現在，這家伙已經能手搭暗通訊了，你不覺得這有些離譜了嗎？”莫甘娜說道。

    阿泰沉默了一下，“您想說，他有可能是個天才？”

    “對！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天才！”莫甘娜說道。

    “給他開放惡魔數據庫，看看他能學到什么程度，如果他是真的天才，那老娘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他！”

    “絕對不能讓他被天使挖過去！”

    “如果您留不下他呢？”阿泰問道。

    “留不下？”莫甘娜眼神微瞇。

    “拿了老娘這么多東西，還不想干事，沒這么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