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羽是結界，結界之內就是審判之地。”拉斐爾神色有些沉重。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審判怎么了？”莫凡忍不住說道。

    “你覺得自己問心無愧？”拉斐爾問道。

    “你覺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經得起最公正的審判？”

    “搞清楚，是每一件！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切，都將被放到天平之上。”

    莫凡面露懷疑，“他還能看到我的過去？”

    拉斐爾有些無語地看向宋啟明，“哪里來的文盲？”

    宋啟明有些尷尬，“他……”

    “腦子不太好。”龐萊說道。

    江昱也跟他吐槽過不少有關莫凡的事情，這小子都不是說什么學渣了，是很多常識性的東西都完全不懂，就好像沒上過文化課一樣。

    小學生都比他懂得多！

    “還真能看到過去？”莫凡疑惑道。

    “混沌魔法。”宋啟明說道。

    “這東西很復雜的，每個混沌法師所鉆研的方向不一樣，但混沌魔法的本質是對規則的探尋，時間，空間，生克，這些都是規則。”

    “混沌魔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規則，有的混沌法師，甚至可以讓一定區域內的時間倒過來流動。”

    “時光倒流？”莫凡一臉懵逼。

    “這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