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只是浪費時間。”

    “……”

    呂誠沒有說話，巨大的身軀突然開始急速收縮，不到一分鐘，便化作了小龍人的模樣，被遮蔽的雅典衛城終于得以見到外界的亮光。

    “臥槽？！”

    莫凡愣住了。

    這不是呂誠惡魔化之后的模樣嗎？

    兩個呂誠？！

    “什么情況？”莫凡看向柳茹。

    “額……我們說了這么多，你都沒發現？”柳茹疑惑道。

    他們說這么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吧？

    一開始天上的人就是呂誠啊。

    “別告訴我你現在才反應過來。”龐萊眼角微抽。

    這小子的反應力到底是有多遲鈍？

    “我……”莫凡眼角狂抽。

    我他媽知道個屁啊??！

    一會兒天使一會兒神，一會兒惡魔一會兒八卦，他反應個屁??！

    一開始天上那玩意兒跟太陽一樣，什么也看不到！

    他還以為后面出來救場的這個人才是呂誠，結果現在告訴他兩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