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神，如果我說，我看到了一頭星球大小的巨龍，正在重塑烈陽星……”

    “您信嗎？”

    天道星系外圍，在潘震離開后偷襲烈陽的努撒，正默默注視著天道星系內發生的一切。

    “星球巨龍？”卡爾頓了頓。

    “把畫面接過來。”

    “是。”努撒很快便將自己所能看到的畫面以及相關數據全部轉接，實時傳輸給身在死歌書院的卡爾。

    “……”

    卡爾沉默了。

    這什么鬼東西？

    質量無法計算，能量無法計算，全都無法解析！

    “難道虛空提前降臨了？”卡爾忍不住懷疑道。

    這種不符合主生物邏輯體系的奇怪生物，極有可能是他所追尋的虛空生命。

    每個智慧文明，從茹毛飲血的原始時代發展到具備文明技術的時代，都是以百萬年為單位。

    可是大時鐘的計算結果，二十萬年前就好像從未有過與神河文明類似的科學文明存在，甚至半點信息都不存在，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釋，有某種力量，消除了那些信息。

    所以，他猜測文明在發展到一定階段后必定會進入一段無法跨越的瓶頸期，而虛空是唯一可以打破這個瓶頸的手段。

    只不過在過去的時間里，自從第一個文明成功跨入虛空時代，往后的文明一旦觸及虛空，就會被虛空文明所摧毀，這也符合文明威脅論，同樣也能解釋為什么大時鐘無法找到二十萬年前的文明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