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我們先回去看看清霖吧。”宋晨打斷了顧北笙的思緒，擔心道：“我怕她一個人在病房里會胡思亂想。”

    顧北笙深吸一口氣，不去想這些過去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確認當下季清霖的狀態。

    “宋晨！”忽然，顧北笙一把將人給拉住，目光冷冽地盯著他。“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宋晨疑惑地看著顧北笙，少見他會露出這么沉重的表情。“你說。”

    “不要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季清霖。”顧北笙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不想她再想起那段可怕的記憶。”

    宋晨滿臉錯愕，他知道顧北笙為了季清霖做了很多，“可她豈不是不知道是你救了她嗎？”

    “沒關系，只要她沒事就好。”顧北笙的嘴角，掛著一抹苦澀的微笑。

    宋晨緊盯著顧北笙，眼前的男人，和他認識的有些不太一樣，似乎多了一絲人情味。“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嗯？”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季清霖的？”

    面對這個問題，顧北笙不再逃避。

    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那天下午，第一次見季清霖的情景。

    一襲鵝黃色長裙，散發著鄰家姐姐的氣息，乍看一眼，似乎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可多看幾眼，卻會被她身上的淳樸吸引。

    他還記得，季清霖勸他少抽點煙的一幕。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季清霖就在他的心里，烙下了印記吧。

    “這不重要。”顧北笙收回思緒，輕輕地搖了搖頭。“你只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就夠了。”

    “好！”宋晨點了點頭，道：“只要是有利于她的事情，我都會去做。不過，這么一來，我怕是要占了你的功勞。”

    顧北笙深吸一口氣，大方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