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很平淡，可齊奶奶卻能感受到季清霖的真心，并不只是說說而已。“我很慶幸，在這個年紀，還能遇見你這樣的孩子。”

    “你這個干孫女，我沒白認。”

    “話說回來，你和顧北笙怎樣了？”齊奶奶關心道。

    季清霖愣了下，隨即搖了搖頭，“齊奶奶，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和顧北笙是不可能的。”

    齊奶奶皺了皺眉，問道：“小季，我問你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什么？”

    “你喜歡顧北笙嗎？”

    季清霖的瞳孔微縮，有些茫然地看著齊奶奶。

    她喜歡顧北笙嗎？

    這個問題，她有想過，曾經也一度認為，自己是喜歡的。

    但是，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她的心里被洛洛，還有其他的事情占據，這一種感覺似乎也被漸漸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