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方詩雨第一個看到照片，驚呼道：“小季，你失聯幾天，一上線就來個王炸？”

    “小季，你這婚紗照拍得，也太隨意了吧？”藍汐郁悶地發來消息。“看樣子，這婚紗不是高訂，更像是店里的展示款。”

    “就是展示款。”

    季清霖也沒有隱瞞，直接坦白。

    “我去！顧總也不是摳門的人啊？為什么會給你展示款？”藍汐震驚了。“他不該找全世界最厲害的婚紗設計師，給你設計一條專屬婚紗嗎？”

    “還有顧總身上的這件禮服，不會也是展示款吧？我都覺得顧總平時穿的西裝，都比這個好。”

    “對對！我剛就想說，但怕顧總揍就沒說。”方詩雨接過話來。“小季，你們現在什么情況啊？這婚紗照拍得有些太隨意了。”

    “我今天和他復婚領證，然后就來拍婚紗照了。”季清霖解釋道：“我等了這么久，也是不想等了。盡管條件是差了點，但至少我們的感受很實在。”

    顧北笙在旁邊站著，瞄了眼季清霖發出去的這一條信息，心頭微微一顫。

    其實，他心里也是有些歉疚的，不能給季清霖一個最頂級，最奢華的婚禮，但現在看到這句話，心里莫名就悟了。

    其他的一切，都是虛妄的。

    唯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或許在季清霖眼里，一切的外在形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站在身邊的這個人，是他！

    季清霖察覺到顧北笙的目光，停下了打字的手，“怎么了？”

    “沒，我就是突然覺得，你很美。”顧北笙的笑容很輕，卻很溫柔。

    季清霖愣了下，“額，不是！你怎么學我呢？”

    “我都是你的人了，學一下你，沒問題吧？”

    季清霖想了下，點點頭。“好像是沒什么問題。那現在婚紗照拍了，我們趕緊訂下婚禮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