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最少不應該……”

    杜必書看著蘇寒，欲哭無淚。

    而不只是杜必書。

    哪怕是田不易這位大竹峰首座，他同樣是嘴巴微張，手中的茶杯差點掉落在地。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望著蘇寒，田不易嘴角輕抽。

    “三年前，那個還在玉清境三層。”

    “只能與自己的弟子們切磋，最后還輸給大仁的少年……”

    “如如如……如今，竟然已經踏入了幾乎是各脈首座才能踏入的上清境？”

    “嘶！”

    想到這，田不易倒吸一口涼氣，“我尼瑪啊！”

    “這是何等，驚人的修煉速度！”

    畢竟田不易自己明白自己，他可是修煉幾百年，也不過才是上清境后期而已……

    “水月，撿到寶了！”

    “還是……開門開到南天門的絕世‘珍寶’！”

    田不易此刻無比后悔，當初自己怎么就沒看出蘇寒的天賦如此逆天呢？

    如果蘇寒是自己的弟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