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輕聲問道：“靈兒，這里就你跟娘在，你跟娘說實話。”

    “你和小寒，如今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了？”

    田靈兒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娘，什么……什么發展到了那一步？”

    “別裝不知道，你也不是小姑娘了。”蘇茹瞪了田靈兒一眼，“牽手了嗎？”

    “娘，你問這……這些干什么？”

    田靈兒完全不回答，顧左右而言他。

    畢竟，她怎么好意思向自己的娘親坦白，自己和蘇寒早已在月光下互訴衷腸。

    平日里相處，牽手、擁抱也已是常事。

    而那些男女之間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其實都已經有了好多次了。

    慌亂之下，她眼神飄忽，急忙指向窗外盛開得正艷的花朵，試圖轉移話題：“娘，你看這花開得多好看啊。”

    “今年開得似乎比往年都要艷麗呢，粉粉嫩嫩的，看著就讓人歡喜。”

    蘇茹的目光卻并未被窗外的花朵吸引，她的眼神緊緊地鎖住田靈兒，心中的驚疑不定。

    “看靈兒這害羞不敢承認的模樣，想來已經牽手了。”

    “而且估計不止如此。”

    “有沒有親過？”

    “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