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就像平靜湖面投入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看著蘇寒那帶著幾分不舍的模樣，水月心中天人交戰。

    一方面，她實在羞于以那樣的方式……

    且不說讓小白知曉自己身份后，會有多尷尬，單是這種一龍雙鳳的行為本身，就挑戰著她一貫的矜持與底線。

    可另一方面，蘇寒這即將下山，不知歸期，又可能面臨危險的情況，也讓她心疼不已。

    “蘇寒，你……你莫要再逼為師了。”

    水月的聲音已經沒了之前的堅決，帶著幾分無奈與慌亂，咬了咬嘴唇，心中的防線在蘇寒的攻勢下搖搖欲墜。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蘇寒的氣息噴灑在背上，讓她的思緒愈發混亂。

    而蘇寒見水月久久沒有再回應，只是眼神中滿是糾結。她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決定繼續趁熱打鐵。

    他雙手輕輕環住水月的腰肢。

    “師父，您就答應弟子吧，就這一次，當作是給弟子下山的念想，萬一弟子回不來……”

    聽到蘇寒提到生死，水月心中一緊，一種恐懼瞬間蔓延開來。

    她下意識地伸手扶起蘇寒，嘴里說道：“休要胡言，你定能平安歸來。”

    蘇寒順勢握住水月的手，緊緊不放，“師父既盼弟子平安，那便答應弟子？”

    水月咬了咬嘴唇，猶豫再三。

    “你個欺師滅祖的孽徒，為師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最終，水月長嘆一聲。

    微微低頭，不敢去看蘇寒，“如果你能答應為師，安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