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是霧蒙蒙的黑，伸手不見五指。

“如果我們就這么死了，你別怪我，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相信那個老登。”死一般的沉寂中，楊凡忽然開口說道。

向雪婷將下巴搭在楊凡的脖子上，呼吸聲稍微有些急促，“雖然這個結果，讓我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但我怎么能怪你？要不是你，我大概已經死了幾回了。”

“一點忙都沒有幫上，還盡拉你的后腿，應該道歉的人是我。”

楊凡輕笑了一聲，其實到了這一刻，他的心態反而平靜了。

沒有憤怒，也沒有不甘，就是感覺有點兒累，真的想睡一覺。

“那就誰也別道歉了。”楊凡說道，“你這屁股倒是手感真好，介不介意我占點便宜？”

向雪婷羞惱，“頭一回見有人把占便宜直接說出來的。”

你之前摸來摸去的，我又……沒說什么。

楊凡打了個哈哈，“開個玩笑，總感覺我們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也就放肆了。”

“我建議你還是雙手抓著繩索比較好，萬一沒抓穩掉下去死了，那才是真的虧。”向雪婷羞澀的輕聲嘟囔道，“你要是想……等我們活著出去了，我可以讓你占點便宜。”

“撇開那些感情發展的前奏，直接弄啊？”楊凡笑著打趣道。

向雪婷輕哼了一聲，“想什么呢，是摸，摸下屁股。”

楊凡呵呵笑了起來，“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為了摸你的屁股，都得打起精神，謹慎的下去，爭取好好的活著出去。”

“快別說了，我發現……你是真流氓。”向雪婷羞惱的輕嗔道。

楊凡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這個還真是，我不否認。提個小小的要求行不行？”

“你，你又想提什么過分的東西？”向雪婷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