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九天玄女搖頭失笑：

    “雖然我處于非生非死的狀態中渾渾噩噩，但有時候也能稍微感知到外界。”

    “所謂鴻鈞道祖，只是后世人臆想出來虛擬人物罷了。”

    “三清道祖以及其余圣人，并無這個老師。”

    陳北陰有些愕然。

    好家伙，前世看過的洪荒小說用不上了！

    “那……是誰？”陳北陰皺眉問道。

    九天玄女抬頭望天，輕聲喃喃：

    “想要這個天地毀滅的……正是這個天地本身啊……”

    陳北陰瞳孔猛縮，思緒急轉。

    太乙金仙境的元神，已經讓他的思考速度，遠遠超過現代科技的計算機。

    瞬息之間，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想要天地毀滅的，是天地本身……

    這說明天地是有意識的！

    天地的意識是什么？

    天道！

    如果天地產生了天道，也就是產生了意識，那么天地這個事物，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