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克斯還是搖頭：

    “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從卡俄斯那無盡的囈語中，我捕捉到過一些詞匯和話語。”

    “或許，通過這些，你們能告訴我祂的最初身份！”

    “什么？”九天玄女面露好奇。

    只見倪克斯神色肅穆的沉聲說道：“闡教！”

    楊戩和九天玄女渾身一震。

    這還沒完。

    倪克斯又連續吐出幾個讓楊戩和九天玄女臉色劇變的字眼。

    “順天而行，闡述天道？”

    “天欲滅眾生，眾生何來罪？”

    “寰宇獨一靈，天地何意義？”

    “天道不仁，圣人亦為芻狗啊……”

    倪克斯不光是復述，語氣也學的惟妙惟俏。

    那種疑惑不解，那種迷茫困惑，那種痛苦，楊戩和九天玄女都能聽得出來。

    楊戩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師祖？！”

    能對闡教之教義發出質疑之聲的有很多人，比如截教的，甚至是人教，以及絕大部分生靈。

    只要不認同闡教教義的，都有可能發出這樣“順天而行，闡述天道？”“天欲滅眾生，眾生何來罪？”這些疑問。

    但能這么痛苦的，肯定闡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