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傷口不是很深，貼上創口貼就可以了。”程夜收拾好醫藥箱放回原地，握住姜眠的軟手，確認沒有其它地方受傷后，囑咐道，“現在還疼嗎？”

    他專注視線落在了姜眠白凈好看的軟手上，她的手又軟又白，唯獨指腹處的淺藍色創口貼顯得格外醒目。

    程夜心情復雜，眉眼浮過心疼。

    姜眠明媚的微笑，撒嬌道：“夜夜，痛痛，抱抱。”

    程夜神情微怔，心臟撲通撲通跳動。

    救命，好可愛啊。

    他拉過姜眠胳膊，一把擁抱住了她，語調溫柔，“嗯，抱抱，哄哄。”

    姜眠小臉貪念的埋進程夜結實的胸膛里，兩只纖瘦的胳膊圈住程夜的腰腹，圈的緊緊的。

    隔著單薄的睡裙，她的體溫特別舒適溫暖，使得程夜的身體驀然變得滾燙。

    程詩妍發的夢境消息，他全都看完了。

    原來前世，姜眠不僅是唯一替他辦了葬禮的人，還在他靈魂消散后，報復了程家和楚家。

    思及此，程夜忽然輕輕放開姜眠，輕笑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嘛？”

    姜眠抬眼，“前世今生？”

    “嗯，前世今生。”說到這里，程夜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關于重生這件事，他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

    姜眠注意到程夜目光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她下意識問道：“程夜，你是不是有話想要跟我說呀？”

    程夜沒有隱瞞，“嗯，是有，只不過在想，該怎么跟你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