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點兒不明白，自己沒有什么業績，好端端地怎么就通過試用期了？！

    沒等他回應，俱樂部老板又給霍仁杰親自打電話。

    “小霍，你怎么不早點兒提醒我，這段時間是程夜在你的手下訓練拳擊？”老板語氣急切。

    霍仁杰一愣，“您沒有規定提醒任務啊。”

    老板語氣比往常多了幾分耐心，“是沒有規定，可是程夜又不是普通人。”

    “你還沒有看后臺消息嗎？找你預約的客戶已經變成99+了。”老板十分雀躍，“一對一訓練不太現實，以后你還是每次教十來個學員吧。”

    霍仁杰滿臉懵逼，“老板，你給我引流了？”

    “我哪來的錢給你引流？程夜那些粉絲特別瘋狂。”老板說道，“她們發現了程夜經常來這邊進行訓練，又發現程夜是在你手下，便迫不及待地報了名。”

    聽到這里，霍仁杰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沒有被老板辭退了。

    原來是程夜的那些粉絲救了自己，而且還是自發進行的，程夜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

    他不禁感嘆，程夜的粉絲經濟效應，實在太恐怖了。

    不愧是名副其實的流量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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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楓浩灰頭土臉地從警局里出來。

    丟死人了。

    他刷著手機，網絡有許多負面新聞，因誣陷網爆程夜蹲局子的各類新聞，被不同營銷號寫得五花八門，有故意夸大，有遵循事實，也有噱頭惡搞。

    總之，他常年經營的良好人設，在網絡上崩塌地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