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點頭,賀知州忽然輕笑了一聲,笑聲中隱隱帶了抹自嘲。 他幽冷道:“那天晚上,我就不該幫你。” 聽他提起那個晚上,我又想起了自己當時瘋狂求他歡好的模樣,臉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而且聽他這語氣,多少帶了點怨氣,似是在怨我過河拆橋。 我看著他慍怒的臉色,抿唇道:“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不想的,但凡有別的辦法……” “你是說但凡有別的男人吧?”賀知州沉冷地笑,“但凡有別的男人,你也就不用我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