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我的掙扎卻讓男人的身軀繃得更緊了。 他一雙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著我,聲音黯啞地笑:“你再亂動,我不介意在樓梯上就把你……” “閉嘴!”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 這男人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他不知羞,我還要臉呢。 賀知州沖我笑,滿眼的溫柔如星星一樣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時,人已經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他溫柔占有時,沖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經逗。”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在他的溫柔愛意里,逐漸沉.淪迷失。 不知道賀知州持續(xù)到了什么時候。 后來我睡著了,只隱約感覺他完事后還帶我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等再回到床上后,我就直接睡死了。 賀知州的需求很大。 一連三天,我?guī)缀醵际窃诖采隙冗^的。 我讓那男人悠著點,可別傷了腰。 他怎么說的? 他說,難得兩個小家伙不在家,難得這么清靜,他當然得一次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