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淡淡看著遲霜霜，如同看一個死人。

    遲霜霜心頭一顫，頓時慌了：“你你你不能殺我，我是遲家大小姐！你殺了我，遲家不會放過你的。”

    “當(dāng)年許多人都這么說過，可是……”

    石毅負(fù)手而立，目光深邃道：“遲霜霜，你也是個老江湖了，應(yīng)當(dāng)知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說著，石毅再次抬手，便要將遲霜霜擊殺于此。

    “誰！？”

    顧長青突然低喝，目光看向不遠(yuǎn)處的假山背后，一道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咦，你居然可以看破我的隱遁術(shù)？！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黃依依從容走來，滿臉好奇。在她身后還跟著一個神情忐忑的小女孩，正是小兮。

    石毅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對方剛才出現(xiàn)，竟然瞞過了他的感知，這很不正常，除非……

    “是你們？”

    顧長青顯然認(rèn)出了對方，只是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之色。他對黃依依并不怎么待見，可是對小女孩卻有些憐憫。

    如果沒有遇到顧長青，如果沒有被救下，小女孩的命運(yùn)定然會很凄慘。

    “小師弟，你認(rèn)識她們？”石毅殺意收斂，又回復(fù)了老實(shí)巴交的樣子。

    顧長青想了想，搖頭道：“不認(rèn)識。”

    “……”黃依依頓時驚了：“你你你、我們先前還見過，你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人了？”

    說著說著，黃依依故意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一副垂淚欲滴的表情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