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天聞言,頓時急了:“放你娘的反芻草料屁,我一次都沒有參加過焚天宴,你說你母呢?” 燭晦沉聲道:“但你知道內情,卻知情不報!” 秦牧野擺了擺手:“他是我派出去臥底查案的,人家副欽差,臥底一下不合理么?” “是啊!不合理么?” 牛平天反問,心里卻暗松了一口氣。 暗道了一聲秦牧野這人還真好面子,居然為了欽差團的名譽,沒有責怪自己通風報信,還口頭上給自己按了一個臥底的功勞。 嘿嘿嘿…… 真不錯! 秦牧野擺了擺手:“燭晦,你去找何橦劃名字吧,盡量多供出幾個名字,我好幫你減刑。” 燭晦心道了一聲算你識相,便拱了拱手去找何橦了。 因為來的早,他還真供出了幾個新名字。 當下心情好了不少。 這個時候。 一個文吏走了過來,拿出了手鏈腳銬。 燭晦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戴上了。 這鐐銬雖然是精鐵打造,但上面并沒有刻錄符文,對自己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戴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