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抿了口她細嫩的耳垂,“沒說什么!” 灼熱的吐息全部噴灑在她細嫩的脖頸,激起一片顫栗。 姜翎月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她在想自己剛剛聽見的那幾個字。 什么叫‘朕也一樣’? 一樣什么? 她說的是自己只吻過他一個,他在一樣什么! ……所以,她確實是聽錯了吧? 總不可能他臨幸那些妃嬪時,都是直奔主題,連親吻都沒有過吧。 其實姜翎月很少會讓自己去想皇帝在其他女人床榻上時是個什么模樣。 那除了讓她自己不好受外,沒有一點作用。 可前世的她是切切實實動心過,所以很多念頭由不得她不去想。 比如,他吻她時,她就會控制不住的去想,他是不是也是這么親吻其他人的。 還是說,對她會更溫柔些。 畢竟,平心而論,他待她確實溫柔體貼。 在她還是個寶林時,他初次臨幸她,就十分的克制,鮮少有連日縱欲的時候,更是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后來她身體不好,連侍寢都少了,偶有幾次,他也十分注意分寸。 有時候她會想,她這樣破敗的身子,他為什么也能提得起興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