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通了一般，眉宇展開。

    “我曾聽說，與那玉音子結為道侶的女子，都早不拋頭露面，原來不是被金屋藏嬌，而是早已被他殺了！”

    “現在，他還把主意打到了柳玉姑娘身上來。”

    顧衡哼道。

    “那就更不能叫那畜生不如的東西得逞。”

    姜靈韻冷聲說道，“可是，若按柳玉姑娘所言，那玉音子根本不留任何證據與把柄，如此一來哪怕我打著‘鏟除邪修’的名號殺玉音子，怕也是不太夠。”

    她不懷疑柳玉，也不懷疑顧衡。

    他們說那玉音子是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那玉音子就是。

    可玉音子從不留證據。

    沒有證據，那大家到最后也是各執一詞，只會鬧得天下人眾說紛紜，到最后估計還是會惹來惡名。

    “證據？”

    顧衡神秘兮兮的笑了。

    “我們沒有證據，可有一個人，絕對有！”

    姜靈韻眉頭一挑：“誰？”

    “千音谷大長老，落弦！”

    顧衡說道。

    “他？”

    姜靈韻蹙起眉頭來：“他也許知道玉音子的丑事，可未必會幫我們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