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啊,哎!” 我不否認,我以前對賀知州的確差勁到了極點。 可他現在扯起過去的那些事又有什么用? 如今我跟賀知州之間存在的問題,已經不僅僅只是結婚那三年,我對他的種種羞辱和欺負了。 還有這幾年的糾扯和誤會。 那些酸甜苦辣的情感盤旋在我們的心里,早就改變了我們彼此的心境。 最初,他執著地想要跟我在一起,哪怕用盡一切手段強求也在所不惜。 而現如今,竟然是他先放棄了我。 所以,我跟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心境,是他心境的改變。 陸長澤一路上說了不少。 丹丹看了看我,見我臉色低落,便沖他喊道:“行了,你別說了,說那么多,渴不渴啊你。” “我不渴啊。”陸長澤回了一句,末了傻笑道,“還是我的小丹丹心疼我,還擔心我渴不渴。” 我捂著嘴悶笑。 丹丹無語地搖搖頭。 車子也不知道在往哪開,越開越偏僻了。 一路上,我沖陸長澤問了好幾次,問他是要帶我們去哪? 陸長澤卻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告訴我。 丹丹倒是出奇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