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語塞的樣子。 秦牧野啞然失笑,他其實早就發現了,當白玉璣真的想要玩套路耍心機,就會試著打溫情牌,可當她發現自己都不堅定的時候,就會壯膽似的放一些狠話。 他笑著問道:“你發現了沒有,你嘴硬的樣子,看起來很委屈。” “我沒……唔?” 白玉璣只覺腦袋里面轟的一聲。 他親我? 今天又不治療,他親我做什么? 她覺得這樣不對,自己應該把他推開。 卻又鬼使神差的,沒有任何反抗。 唇齒交纏。 鼻息溫熱。 她感覺好像喝醉了一樣,暈暈乎乎地閉上了眼睛任他施為,無意識中還輕輕回應。 積壓許多天的情緒,好像也在這一刻找到了傾瀉的口子。 良久。 良久。 秦牧野忽得一聲驚呼:“你屬狗的啊,咬我做什么?你……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