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習(xí)慣了。

    但秦明日繃不住了，迷亂了很久才回過魂兒。

    他揉了揉脹得發(fā)疼的腦殼，連連說道：“學(xué)到了！侄兒學(xué)到了！多謝姑姑賜教！”

    秦延瑛笑著猛拍他的后背：“沒事沒事，以后你能從姑姑身上學(xué)到的還多著呢！”

    秦明日：“……”

    正巧這個(gè)時(shí)候，秦牧野要上茅房。

    “兄長，我也一起。”

    秦明日趕緊捂著肚子跟了過去。

    秦牧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著涼了竄稀？都四品了，不應(yīng)該啊！”

    “啊我……”

    秦明日硬著頭皮道：“我就是想跟兄長說幾句話。”

    秦牧野擺了擺手：“那你茅廁外面等著。”

    秦明日：“……”

    他揣著袖子。

    聽著茅廁里的聲音，聞著茅廁的氣味。

    在寒風(fēng)中等了足足一刻鐘。

    秦牧野才出來，神色平淡地瞅了他一眼：“有什么話直接說吧，倒也不必這樣。”

    秦明日張了張嘴：“兄，兄長！這次你好像收獲了很多圖騰源炁。”